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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相夫人曾为生活所迫做陪酒女

发布: 2011-01-07 16:19  | 来源:未知 | 编辑:4908.com | 查看:

核心提示:令昭子最难堪的是,儿玉的报道披露了其此前鲜为人知的孤苦的身世,除两度婚姻外,还有成为角荣秘书前,其在新桥的酒吧里做陪酒女郎的经历。她在角荣去世后的翌年,为《新潮45》杂志撰写的一篇题为《我的〈田中角荣日记〉》的文章中写道:

那个报道出来的时候,我悲愤到了极点……干脆说吧,被曝光的过去,是我在新桥打工的经历。对我来说,那件事是人生的羞耻。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,也不想被任何人知道。

本文摘自:《“下流”的日本:当代日本的非常罪与非常美》,作者:刘柠,出版:新星出版社

 

       1962年,昭子二度离异。一个人抱着女儿应对在党内如日中天的田中的秘书事务,成为越山会和位于平河町砂防会馆内的田中事务所的主宰者。作为秘书,昭子并不是那种上班来下班走、只应付“分内”工作的单纯事务型秘书,她不仅掌管角荣金库的出纳,而且要与各大媒体的政治记者们打交道,以收集信息、培植亲田中的政治土壤和舆论。事实上,早年的名记者、原共同通信社的麓邦明和原《东京时报》的早坂茂三后正式成为角荣的秘书,与昭子的工作是分不开的。据曾跟踪报道田中活动十数年的原时事通信社记者增山荣太郎回忆:

 

       在政调会长的传达室里,有一位妙龄苗条、飒爽英姿的女性,那就是昭小姐。她气场颇强,很快就跟记者们混得很熟,常邀请我们“去喝酒吧”,然后就带我们去新桥的一间酒吧,对店里的女招待说“对这些先生们好一些”,宛如大姐大。在店里,有时还陪我们跳舞,那舞跳得可真地道。

 

       角荣身边除了数名秘书外,还有党内众多的“田中派”青年国会议员左右相伴。包括小泽一郎在内的今天尚健在的一些政坛大佬,都习惯管昭子叫“妈妈桑”或“姐姐”。一位当时负责编辑越山会机关刊物《月刊越山》的田中事务所工作人员回忆说,每到选举阶段,昭子跟什么人谈话时,时常会以很大的声音说:“需要几个亿?”“明白了,我来收集。”然后就见东京佐川急便的老板渡边广康到事务所来,跟昭子磋商。士为知己者死,女为悦己者容。角荣习惯一大早在宅邸会客,大约上午十点左右来事务所。出发时,目白(即田中宅邸)方面会打来电话,告知“先生现在已经出去了”。这时,昭子会从办公桌的抽屉中拿出一面镜子,然后对镜整理一番头发。平时,偶尔也会对周围的人半嗔怪、半炫耀地说:“我不在,老爷子什么都动不了的……”令人感到即使是独挡一面的女中豪杰,骨子里也还是个如水的女人。

 

       1972年6月,田中出版《日本列岛改造论》,引起地震般的反响。一个月后,出马竞选自民党总裁,以绝对优势击败宿敌福田赳夫,登上首相的宝座,这也是角荣和昭子的鼎盛期。然而,好景不长,两年后的1974年10月,《文艺春秋》杂志推出两篇重磅调查报告,一篇是著名政治记者立花隆的《田中角荣研究——其金脉与人脉》,另一篇是儿玉隆也的《寂寞的越山会女王——另一种田中角荣论》。前者严肃、深度,以详尽的第一手材料揭开了田中政治“现金流”的盖子,广为人知,作者也一跃跻身一流作家的行列;与前者相比,后者则使出小报娱记的解数,将矛头对准昭子,旨在披露政治幕后的丑闻和八卦。儿玉在报道中如此描绘道:

 

       佐藤昭,四十六岁,一个有着像男人一样的名字的女人。她坐在背朝窗子的桌前,仅凭给自治省①的报告,便举重若轻地运作年约二十亿日元的政治献金(以越山会为主体的田中派1972年度政治献金的总额)。虽说需仰仗其主子田中角荣的指示,但她无疑有相当的裁量权。可以说,了解资金的进项与出项之全貌者,非她莫属。她被麇集在权力周围的人们称作“佐藤妈妈”或“妈妈”,正是与田中角荣的权力互为表里的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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